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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座四面环海的小岛上,风光迤逦。

茂密的热带丛林中四季瓜果飘香,猴王父亲和母后带着我们兄弟姐妹在这里与其它动物们融洽相处,逍遥自在。

我们从这棵树上跳到那棵树上,摘果充饥,嬉戏打闹,强身健体。

玩累了,我们就会躺在树枝上,面朝大海,欣赏波光粼粼的海面上、群群的鸟儿低空盘旋觅食。

时不时,我们也会到洁净的沙滩晒太阳浴、下到海里游泳。我们就这样衣食无忧、自由写意地生活在这个岛上。

一天早上,一艘小船开到小岛边停了下来,几个人提着枪下了船、朝我们直奔而来。

来者不善。

猴王父亲和母后赶紧呼唤我们兄弟姐妹往森林的纵深处逃离。

不到三岁的我被惊慌失措逃离的姊妹们从树上撞落地下。当我忍着痛、连滚带爬落荒而逃时,一根针管向我飞驰过来,我躲闪不及、针管扎在了我的后腿上……

我醒来时,发现自已躺在一台铺着白布的手术台上。我迷迷糊糊、浑身无力、动弹不得,但脑瓜子还算清醒,隐约听到这些穿白大褂的人在商量给我注射一种蝙蝠的毒素什么的——我猜他们是在拿我做实验。

我的天啦!脏不拉几的蝙蝠身上可有一百多种病毒啊!——我完了。

白大褂在我身上打了一针后,一个饲养员将我推走。在安顿我的地方,我见到好些同类也被各自关在这些铁笼中,他们的年

龄好像都比我大些。一打听,才知道这里是某某动物病毒研究所,关在这里的灵长类都是用来做各种病毒实验的。

我被注射毒素两、三个小时后就开始发高烧,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、畏冷。

第二天,白大褂又给我打了一针,可病情一点也没见好转。

眼看过了三、四天,我还是高烧不止、全身打摆子似地抖动,一时清醒、一时糊涂,最后陷入了半昏迷状态。

我隐隐听到有白大褂说不知是运输途中还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我不太适宜做实验了,吩咐饲养员将我处理掉。

再次醒来时,我的头没那么疼了,高烧也基本退了。但我发现自己被送入了另一个魔窟——我被五花大绑地关在一个铁笼里、转移到了一间专门吃野味的农庄,而我周边的铁笼子里也关着各种各样的野生动物。

至于我是怎样奇迹般地被运到这间农庄的,我却一概不知,但我清楚地意识到:到了这个地方,我肯定是凶多吉少。

第二天傍晚,几个凶神恶煞的厨师强行将五花大绑的我从铁笼子里面拖了出来。我知道大难临头了,只是还不知这帮刽子手会以怎样的方式处置我。

我拼命地挣扎、嚎叫,龇牙咧嘴地想咬他们,但在这些刽子手面前,一切都是徒劳。我嚎累了,也认命了,只想他们一刀下去,让我死个痛快。

可我的死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,接下来我的死可说是恐怖得惨绝人寰——

他们强行将我的头发剃光后,将我推进了一间豪华包间。一张中间有个圆洞的大桌四周坐了好几个“衣冠楚楚”、虎视眈眈的食客,每个人的桌面前都放了一只盛满白酒的酒杯,桌子上摆满了油、盐、酱、醋、姜、葱、蒜等各式佐料。

“这只比上次那只好像要小些。”我分明听到一个食客道。

“小些的脑子更嫩。”另一食客的话吓得我尿都流出来了。

听到他们竟然要吃我的脑子,我又开始哀嚎了起来——我哀求他们别这么残忍——我们都是灵长类,都有同一个祖宗:本是同根生,又何必要“相煎何太急”呢?!

但我的哀求注定徒劳:人为刀俎,我却为猴肉。

刽子手们将我五花大绑的身体固定在桌子下面一个特制的铁框里、使我动弹不得,然后让我的头从桌子中间的那个小洞里伸出来、再用一个铁箍子紧紧箍住我的头顶。就在我头痛欲裂时,一个刽子手用锤子重击了一下铁箍,铁箍和我的头盖骨便应声而落。

在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,这帮“衣冠楚楚”的食客们露出了狰狞的笑容:他们一手端着酒杯、一手用特制的羹匙伸进我的脑中,争先恐后地舀吃我的脑髓。

我在一声声的哀嚎声中昏死了过去……

厄运当头如我、多灾多难如我。

当我又一次醒来时,已是雷雨交加的深晚。我满身是血,被装进了一个编织袋丢到了垃圾桶,雨水打湿了我的全身。我头疼欲裂,费了九牛之力,我挣扎着用右手去摸了摸头,我没有摸到头盖骨,我的脑壳里面空空的,啥也没有了。

惊恐之中,那几张狰狞的脸又浮现在我眼前——他们有说有笑的用羹匙伸进我的脑壳、舀着我的脑子一口口吞下去……

我哀嚎着、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再次晕死过去……

我想这次我应该已经是死了,但我死得竟是如此的凄惨,我将死不瞑目,我诅咒这帮禽兽不如的东西不得好死。

常说:举头三尺有神明,我要说:举头三尺还有猴魂——我的阴魂不散,我祈求祖师爷“孙大圣”发神威、助我一臂之力,为被人类残害的猴子猴孙们复仇,也让我看着这帮刽子手及吃我脑子的人哀嚎着、生不如死地、慢慢地挣扎着死去。

也许我的诅咒得到了灵验,也许祖师爷“孙大圣”发了神威。几天后,这帮刽子手及吃我脑子的人陆续得了一种怪病:高烧、干咳、呼吸不畅,一时又无药可治。

当然,我想也很有可能是注射在我身上的蝙蝠病毒传染给了他们。据说这种病毒的毒性可大了。

慢慢地,这些得了怪病的人病情越来越严重:整天整天地干咳、哀嚎,真真个是生不如死。最后,在咳得只差没将肺咳出来、一声声的哀嚎声中渐渐气如游丝地死去——他们死前的哀嚎声竟像极了我当初死时的哀嚎……

看到残害我的人遭到报应,我长长地出了口恶气,脸上也露出了些许久违的笑容。

就在吃我脑子的人相继陆续死去的过程中,他们又将这种不明症状的病毒传给了其他人。

由此,病毒在人间传播、蔓延,很快就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
我本善良,此种局面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。我只想残害我的人遭到天谴、遭到报应,毕竟猴类与人类都是灵长类,冤冤相报又何时了。我只祈求人类再不要来打搅我们猴类的平静生活,友好为邻,从善如流,相安甚好。

好了,我的仇也报了,可以安心地去转世投胎了。

冥冥中,我又投胎到了猴界,回到了四季如春的环海小岛,回到了我朝思暮念的父母身边,与兄弟姐妹们朝夕相伴,在茂密的丛林中摘食鲜果,嬉戏打闹,自由、欢快地满山奔跑……

(注:图片均来自网络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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