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蓉花开
这些日子,上海的天气很是舒适:没有往年的秋雨绵绵,每日有无阳光,空气质量却都还不错。 小区的桂树已经是这个季节第三拨开花了!在弥漫着淡淡甜甜的花香里,难得地饶有兴致地穿一身白衣白裙白鞋,或者另一身黑衣黑裙黑鞋,或又白衣黑裙黑鞋,或再一身黑衣白裙白鞋,迎着或有或无的微风,信步走出去直到附近的苏州河边,抬眼仰视一下清澄的蓝天,心情也更是舒畅。 今日的早晨有一点点凉意,已经是秋季的最后一个节气霜降了,可不是该得凉凉了嘛!虽然昨日还看见小哈学校外面路边的八九株海棠树中的一棵,居然在这样的秋季孤独地绽出了一对花儿。 不仅偏南边的魔都有花在开,帝都的市花月季如今在那个城市也还每日骄傲地怒放着。这真真是应了领袖的那句词:“一年一度秋风劲,不似春光。胜似春光,廖廓江天万里霜。”只是这“寥廓江天万里霜”的情境,目前只能在北国地区享见了。 很多年没在出生于斯地的北方过过秋了。所以前几日偶翻到郁达夫所写《故都的秋》,倍感亲切。文章里有段话是这么写的: “在灰沉沉的天底下,忽而来一阵凉风,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。一层雨过,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,天又青了,太阳又露出脸来了;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的都市闲人,咬着烟管,在雨后的斜桥影里,上桥头树底去一立,遇见熟人,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,微叹着互答着地说:‘唉,天可真凉了——’(这了字念得很高,拖得很长。)‘可不是么?一层秋雨一层凉了!’” 作家的这段描写,让我莫名会想到我的爷爷,一位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人。记忆中的他也总是随身拿着一个烟杆和一个旱烟袋子;总是很温和地笑眯眯地跟我和姐姐说话:“H,Z,过来吃面条喽!”那语调也是缓慢悠闲,满含着期待······ 虽然至今无法经历“陶然亭的芦花,钓鱼台的柳影,西山的虫唱,玉泉的夜月,潭柘寺的钟声”,无法目睹秋季香山的红叶和那满大街铺满一地的槐树叶子。不过看到魔都的木芙蓉盛开,心里也依然会多了几分开心。 木芙蓉因为不畏寒霜之故又被称为拒霜花。大文豪苏轼曾有诗《和陈述古拒霜花》云:“千林扫作一番黄,只有芙蓉独自芳。唤作拒霜知未称,细思却是最宜霜。”木芙蓉花大色艳,有红芙蓉、白芙蓉、黄芙蓉、红白相间的五色芙蓉,还有颜色一日三变的醉芙蓉。 于大自然而言,霜降三候,一候豺乃祭兽,二候草木黄落,三候蛰虫咸俯。意思是说这个节气里,豺狼开始大量捕获猎物,捕多了吃不完就陈列在那里,从人的视角看,就像是在“祭兽”;大地上的树叶枯黄掉落;蛰虫藏进洞中不动不食,进入冬眠状态。 于农间大地而言,“霜降一过百草枯,薯类收藏莫迟迟。”庄稼地里,人们在立冬前还会再忙上一阵子:收土豆、收白菜、拔萝卜、拔棉秸、耕翻整地。 于一线某大城市而言,这个季节的最后一段时间,有六千零七人终于入围积分落户之列。这次入围,不仅是这个季节的收获,也可能是这一生中,一家人的一次非常必要的重大收获。 “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季节吗?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我喜欢有你的季节。” 春风十里不如你!有了你的日子,孩子便可以在这座城市,在新的秋季学年继续在这个城市读初中读高中,准备中考或高考······ 有了户口的孩子,有了户口的季节,真好! 去年积分落户入围的岭岭爸爸,不知那烟戒掉没有,不知又帮助了多少参与积分落户的北漂······ 扫下列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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